有时是一片荒凉空旷,有时是一片流光溢彩,不可改变得是那一片寂寞。这段话是我在《最后的空城》里看到的,我一眼就喜欢上了,没什么原因。只是喜欢!
我不是一个简单的人,我喜欢在人群中走动,匆忙的像只受惊吓的小猫,我用不太清晰的眼睛去扑捉能扑捉到的事物,然后独自品味,独自彷徨。
我记得我们都曾经是孩子,心里有简单的愿望。我们曾经执着于自己的玩具,哪怕它已经破的一无是处。对我们来说,它仍然是无可取代的。因为它曾经和我们一起快乐得成长。我们心里的重要和大人们是如此的不同,我们曾经为一只迷路的小猫而忧伤,我们为一朵花的绽放而无限喜悦,我们也同样会为了一只美丽的蝴蝶雀跃不已。对我们来说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转眼一逝,我挺喜欢这个词,它能代表着我们的青春,我们悲伤的箐箐年代。我们骄傲的笑脸。我们疯子般的快乐。
每个人心底都有一座属于他们自己的空城,他们不停的行走,只是为了疗伤。《空城》里的这句话我百看不厌,嗯,或许我们只是从一个时代不经意间跨越到了另一个时代。茫然不知所措。我不是一个喜欢长时间睡眠的人。我睡觉得姿势总是很不安,因此我总是睡的很短。一丁点的动静就会让我喘息着醒过来。尝试过赖在床上把自己当成一个渴睡的女孩,但是一些绝望的回忆就会从远处一下子跑过来,清晰的展现在我的眼前,于是我只好爬起来,写字,我喜欢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,痛苦中带着无奈。那些懦弱的心思隐藏在女性视觉得背后,不得而知,于是终于可以尽情的流泪。突然想起一句话,已经忘记在哪看得了,孤单的你,孤单的我,孤单的灵魂流离失所。呵我很有大笑的冲动。
《葬在华丽的深处的梦境》里有这么一段话:我在影影绰绰的黑色影像里寻找我们曾经有过得美好。当初,多么希望一直走下去。就算不是尽头,也会走很长很长的路。对于感情,我始终是个孩子,孩子般的无知。在写《刻在墙上的微笑》和《落幕》的时候,我记得我在流泪,恍如在写《红枫鸟》时一样的疼痛。我是在为我笔下的人物挣脱不了世俗而难过。那些搁浅的记忆再次温存,升华。只是停靠的人已面目全非。
我们都是从另一个世界逃亡到这个世界的孩子,背负着太多的对与错,是与非,爱与恨,情与仇,孤独的站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安的向四处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