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的离开慧之后,然后带着一个受伤的灵魂来到学校,空虚的我很快的加入了学校的文联社,疯狂的发表文章,试图寻求一个心理寄托,可是悲伤的我常常满目凄凉的面对一张白纸,写不出一个字来。
大二的时候有一个师姐,叫李雯,大大的眼睛,长长的睫毛,深深的酒窝,很清纯的样子,和我一样喜欢足球和音乐,她总喜欢找我来玩,而且时常半夜给我打来电话:石头,我知道你最爱的球队是白色的皇家马德里诸如此类的话。
那时我的外语烂极,她时常对我说,你的外语太差了,以后怎么找工作,我来帮你补习吧。
记得那是深秋的时候,通往他公寓的青石板小路上,落叶纷纷,满地残阳伴着萧萧落叶的黄昏,我经常背着吉它踏着满路的落叶去她的小屋,她总是聆听我的歌声和吉他,有的时候甚至会默默的流泪,每当我不想学习外语,想回去的时候,她总是说,石头你太赖了,给我弹一首TAKECARE我就让你走我们经常这样,以至好几回她公寓的大门都关了,于是我和她彻夜不睡,听音乐,看足球,有一次很晚了雯姐突然的看着我,然后对我说,石头,你不会找一个比你大的女孩作为女朋友吧。我看了看她,默默的低下头,不敢正视她的双眸,然后静静的说,姐姐,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。
尽管这样,她还是对我进行着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,她不顾她男朋友的再三警告,屡次出入我的宿舍,给我洗衣服,甚至象内裤,袜子这些本应该我自己洗的东西都由她来包办,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难免有人误会,有一个心术不正的室友厚颜无耻的说,石头你一定上过她了吧感觉怎么样?我一句话也不说,拿起饭盒砸向他的脸,从此他的面部成为不对称的几何图形,从此没有任何人敢拿她和我开玩笑。
大三的时候,全校要举行各系的吉他比赛,我由于没有好的吉他只好弃权,但是在和雯姐逛街的时候我看见一把吉他两千多元,我爱不释手,她看在眼里,记在心上,偷偷的用她的生活费给我买了一把。
比赛的时候我演奏的是一首凄凉绝望的歌曲----许巍的《两天》。快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泣不成声,演出结束,我在台上轻声哭泣,她在台下失声痛哭,最后我们在台上相拥哭泣,台下一片哗然,他男朋友拂袖而去在那次比赛中我居然获得冠军,也是我今生迄今为止得到的唯一一次的冠军。
我快毕业的时候她突然好几天不和我联系,我感觉蹊跷,电话打过去,她的声音沙哑,我二话没说赶了过去,远远的看见她的脸肿了,我急切的问怎么了,她不说,后来听她同学说,她男朋友要和她干那事,她不同意,她男朋友恼羞成怒打了她,还说,知道她在外面有了小白脸,从那开始。我就发誓,谁要欺负我姐姐,我就和他玩命!
我在石家庄住院的时候,她经常来看我,给我寄钱,买我喜欢的足球杂志,还开玩笑说,我们石头大了,姐姐养不起了,来逗我。后来听说她又有了自己的男朋友,而且他们很密切的时候,我的头嗡了一下,然后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,心想自己为什么那么没出息,姐姐有了男朋友,应该欣慰才对呀,后来出院回到学校,有一天雯姐打来电话,说:石头,快来参观你的未来的姐夫,我走出学校来到咖啡店,一个温文尔雅的中青年开着一辆黑色的帕萨特B5轿车,带着姐姐款款而来,我心想,姐姐终于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了。
那个中青年和我见面以后,给我留下的一丝不安的感觉,我感觉他极力想表现自己,也就是想极力掩饰自己果然不出所料,那个中青年在广东其实早已经成家,接近姐姐只是想偷腥占点便宜罢了,可是发现姐姐正直纯洁,占不着便宜便离开了姐姐。
得到消息的时候那是一个中午,雯姐打来电话只说了一句话,石头,我想见你,我去找你。便放下电话,我当时感觉非常不妙,在我的小屋,,她看见我的时候还想努挤出一丝微笑,可是没有成功,她终于哭了出来,我一下抱住她,平时内向的我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勇气,我紧紧抱着她,第一次感受到了女孩子身上的柔软和体香。
我那时也不会安慰人,只是傻傻的抱着她,慢慢的拍着她的背,轻轻的说:姐姐,还有我呢,还有我呢当晚我们就默默的坐着,谁都不说一句话,很晚的时候,她突然她红着脸说,石头,我想把自己给你,我语无伦次的说,我不还没有等我说出口,她柔软的双唇已经贴住了我的嘴。
当晚她没有走,那时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弄一个女孩子,木纳的我甚至找不到她的地方,当我进去的时候,她那里温暖湿润的在等候着我,我的阳物慢慢的进入她的体内,可是她是如此的疼,进去不久我就一泻如注了,看着床单上的鲜血,我突然明白,她原来还是处女!原来她守侯的人是我!我当有一种冲动,要发誓娶她为妻!
那夜秋雨不停的下,第二天早上醒来,发现雯姐已经离开了我的小屋,她留下了一个纸条,上面写着:阳阳,我是如此的爱你,爱的刻骨铭心,爱的凄惨绝伦,但是,我不想和一个灵魂作战,我走了,好好保护自己,不要喝酒,不要找我看到纸条我一下就呆了,然后我就发疯的到处找她:地铁站,码头,火车站,飞机场,学校,她喜欢去的公园,可是都没有她的踪迹。
直到去年的冬天我还是没有能联系上她,从此我的心如止水。